马年抒怀 儿时的年味
儿时的年味
赵宏昌
说起年味,在我的记忆长河里,儿时的年味依然记忆犹新,我老家在河北较边远的一个农村,经济依然不太富裕,但是,春节年味依然还是承传着历史文化的气息,那时我只有六、七岁,一进入腊月,家里就开始着手准备过年的一些食品,收拾院子里的边边角角垃圾,把院子里的内外都打扫得干干净净,一切为过年而准备。
进入腊月十几,母亲开始忙忙碌碌地拆洗和晾晒家里所有人的被褥,尤其是孩子们的衣物,更是仔细认真,任劳任怨,特别是进入腊月二十几,年味更是十足,母亲忙乎着扫房子、蒸、煮、煎、炸过年时吃的小食品,而哥哥姐姐就在家帮着擦桌子、扫地……到了大年三十,父亲在大门和桌子两边及树上都一一贴上春联,更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在三十之前,父亲带着我到集镇上采集年货,首先给我买了一盘小花炮,在回家的途中,我就把它一个一个的放完了,很有意思,至今,我对玩炮也感到没有多大性味了,细想起来,我现在也长大了,也渐渐成熟了,这都是童年的生活和美好的记忆……
在童年里记忆里,过年是很有意思的,全家人都要穿新衣服,父母和长辈都要给孩子陶压岁钱,少则几角钱,多则几元钱,更我感到有意思的是在给长辈拜年时必须要跪下磕头,不磕头就不给钱,那时,我也不知道怕羞和爱面子,有时,听大人说,多磕头,多给钱,有时候是这样、可有时不是这样,如今,想起来,很可笑,也很有意思,总之,儿童时代,是比较天真、幼雅、可爱……
在儿时老家过年,那时还有“熬三十”的说法,谁熬的越晚来年就有好运气,我基本上十二点放完迎新的炮后就坚持不住了,感到疲惫不堪,就第一个躺下睡觉,临睡前爸妈还要嘱咐几句,早上感觉有人动你,就赶紧起床,因为不能叫人名,此时,我一头坐在炕上,闭着眼睛穿衣服,困的还不时的摇摆,令我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得是,为何叫人不能叫人名,我想,这是老祖先传下的迷信吧,起床后就放完鞭炮后,开始吃饺子,天还没有亮呢,就出去挨家到长辈家拜年,接下来我们一大群孩子们在一起放炮……
现在在北京这个保安大家庭里过年,一直睡到和平日起床的时间,再也没有和老家的过年风俗的气息了,这就是我的工作特点所决定的。一提起在老家过年,如今想起来儿童时的年味,真是让我回味无穷……